“别找了,”鲍豹瞥了人一眼,没忍住点了根烟,“他有任务没跟着一起回来。”

“他有没有受伤?”

“怎么不自己问?”鲍豹劲儿没用好,差点没把烟给咬断了,“他伤啥样我不清楚,反正我看他那出挺疼的。你啥时候同他和好,我估摸着他啥时候能不疼。”

情感大师鲍豹去诊疗区看杜亦的时候,正赶上半熟的鱼片在锅底翻炒。

“要搭把手不?”

“不用,”杜亦腰断了似的没法完全躺着,这几天疼得睡不着吃不下,胃病自然犯了,前后夹击,迅速消瘦。这会儿只能笑着发出些气声,“你来看我笑话的吗?”

杜亦眼眶疼得通红,鲍豹瞧着都怪心疼的。

“是啊,”他抓过桌上的毛巾给人擦了几下冷汗,“你们俩别扭什么呢?”

歪着头也没躲过蹭得他难受的毛巾,杜亦叹口气:“我没有别扭。”

“那你疼得要死要活,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他在生我的气,我不能用苦肉计。”

鲍豹忍不住啐了口:“你这叫苦肉计?你再弄几下直接就是死记子,再想解开都没用了,晚了。”

杜亦没同他解释,温温和和地道:“我这些天很可能下不了地,你和师笙多帮我看着他点。”

“行行行,你俩就熬吧,熬得一个疼死,一个心疼死就干净喽。”

*

余贤有三四天没见到杜亦了,他的老师弋也似突然消失了,独留他一个人枯坐在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