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咋舌:“学长盯人吃药好凶。”
甚至不给糖。
林一没有任何同情地说:“如果您不试图倒药的话,所有人都会很温柔的。”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药真的好苦,她半条命都快没了。
林风笛长长叹气,忽而又说:“可是拉蒂西亚就没有那么凶,她还会给我带糕点。”
林一:“嗯,她还会嘲笑你。”
林风笛沉默两秒钟,说:“自己闭嘴两分钟。”
林一乖巧地关掉了发声装置。
那两人说话的内容你们不清楚,从璃月港到翘英庄的路长而且空旷,你走了半天,累得试图爬上莱欧斯利的背,让他背着你走。
莱欧斯利顺着你答应了,于是你得以轻松地趴在他肩上偷懒,被他手掌托着的两条腿在他腰间晃来晃去,摸着他的毛领子,春游一般闲适。
而越接近望舒客栈,你越兴奋,指挥着莱欧斯利乘坐升降梯登上顶楼。在升降梯里,你从他背上爬下来,理了理他的衣服,说:“你这个外套太厚了,下次你背我的话,我得把你的外套穿我身上。”
“哦,你来给我当外套?”他伸手理了一下你的裙摆,笑盈盈地反问。
你示意他看看你们俩的身材:“我遮不住你啊。”
你俩的体型差摆在那儿呢,他当你的外套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