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对此的评价是:“和你学的?”
你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别污蔑我。但给自己打入需要研究的药剂对一个解药制作者来说其实是一种常见的做法。”
“我可没听过这种做法。”
“那你现在听说过了。”
莱欧斯利抱起胳膊问:“他们似乎对此颇有微词……你却好像很赞同她的做法?”
“不算赞同。”你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说,“我只是清楚她的能力,所以信任她的判断。毕竟这药被她吸食比被任何人吸食都有价值,所以单从解决事情的角度来看,这相当高效。”
“而且你凭什么认为一个仅仅凭借数据调查就能将这种药的最低剂量算出来的人会把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境地?”你意味深长地说,“她有点疯,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脑子。所以在我看来,他们的紧张与担忧都没什么意义。而且要真出了事儿,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所以你完全不担心?”
“当然不。”你面无表情地说,“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会好好地骂一顿这个蠢货,毕竟这东西成瘾性这么强、危害这么大,她那个药罐子竟然还敢直接冲,艾尔海森怎么帮我看着的。这件事我扭头就告诉给她老师,顺便再给白术一份。”
莱欧斯利听着不认识的名字,眨了眨眼睛问:“你都管不着她,他们两个能管得着?”
你知道这是公爵先生搜集情报的意识又冒出来了,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于是道:“钟离先生是她的老师,博学多识而且性情稳重,从小看着她长大,类似于父母一样。而白术是她的大夫,她能活到现在,全靠不卜庐吊着命。这两个人算得上唯二她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