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狠赚一笔。”他抬手拂了拂眼尾,“风太大,迷眼睛。在户外就是这点不好。”
钱还是没有面子重要。
他不承认。
只是抱着她,脑袋埋在她肩头,不让人看到。
台上没有司仪把控流程,贺京桐全都自己说了算。
把台下的宾客晾着,好一会儿才回到正题。
“完蛋,蓝蓝,你说得太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不是准备得很充分吗?”
手写了整整三张纸呢,正反面都密密麻麻写满了。
他还给她炫耀过。
“全忘了。”
“……”
“早知道我先说了,让你哭一哭。”
他确定他写的东西能让她哭出来?
不过他的情绪一会儿就过去了。
总不至于泪流成河泣不成声。
要不然他得被底下那群损友笑话三年。
“那还不赖你自己。”缪蓝轻轻捏着他的掌心,“你头脑风暴一下,想到什么说什么,平时不是信手拈来吗?”
哪怕像之前“我的心是蓝的”之类的土味情话,她也认了。
贺京桐从她的眼神和动作中汲取到能量。
婚礼誓词相当于命题作文,他确实忘记了大部分的旁枝末节,但牢牢抓住了中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