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蓝半边身子都麻了,脱力重重地坐下去。
她又被提着起来。
贺京桐如法炮制,一遍又一遍。
这样的做法实在耗她的体力,缪蓝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她向后躲开他,撂挑子。
贺京桐懒得废话,轻巧将人放倒躺下。
出力的事情还是得他来。
书房里充斥着从有过的气息和动静,墙上的挂钟安静地走着指针,不知过了多久。
结束后,贺京桐套上裤子,捡起地板上自己脱下来那件衬衫给缪蓝穿上。
凌乱的皱痕包裹着一个凌乱的她,他看两眼又想把人扒干净。
缪蓝出了汗尽了兴,体内为数不多的酒精已经代谢干净,不会再跟他胡来。
从他怀里溜出来,跑到门口,通知道:“各洗各的,贺总。”
贺京桐当然不会答应。
三两步跟上来,拦腰将人挟住,单手就让她无路可逃。
在浴缸里还是没忍住。
方寸之地,缪蓝躲都没地方躲,加上浑身乏力,由着他摆弄了一回。
一个澡洗得漫长无比。
真正结束时,她又困又累,完全不想动,全凭他抱着,洗净擦干回床上。
但是大概神经里的兴奋因子还在深层活跃,一时睡不着。
贺京桐倚靠着床头,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手轻轻拍着她。
缪蓝眼皮阖上前,问他:“你不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
他兴奋着呢,方方面面,不过只拣上得了台面的一个原因告诉她:“因为你说你爱我。”
“……”
不至于。
他反射弧别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