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露了馅儿,亲自跟她透底。
缪蓝听贺京桐讲了大概。
她心里有数,其实顾俊语当时也还小,了解的并不是全部。
但贺京桐仅凭转述的内容,就能有这份心,足够让她动容。
他说正事时,严肃得没有任何脾气或情绪。
正经的模样,其实更戳人。
缪蓝反应慢半拍,有酒精的作用,但更多的是被他的做法击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贺总,”她抓着他的手腕,像领导表彰,“你……你是个好人。”
“……谢谢。”
“你早说,我一定不会犹豫给你办婚礼。”
“那我不要,你这是施舍。”他又拿乔。
“不是,”缪蓝忽然觉得自己笨嘴拙舌,“我就想给你好的。”
但贺京桐已然被这句话收买。
他嘴不笨,畅快表达:“你就是最好的。”
“少爷。”
“嗯。”
贺京桐等着她有来有回的情话。
她沉默半晌,像在组织语言,结果——
“我头晕,好像真的喝多了。”
“……”
亏他还以为她半天不说话是在酝酿什么大招。
红酒的后劲儿上来,缪蓝既想睡觉又想嗨,前者占了上风,“我能眯一会儿吗?”
贺京桐看她是真醉了。
问的什么问题。
他还能强迫她不许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