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礼物,他自己要的,非常宝贝。
虽然这几天被当成教学工具,都是她在使用。
贺京桐被她乱七八糟的联想打败。
她怎么就想不到点子上。
恨铁不成钢,牙根儿都痒痒。他三两步从书桌边迈过来,把吉他从她手中抽走。
还弹个什么劲儿。
“不教了,睡觉。”
缪蓝被他拉着往外走,莫名其妙,“贺京桐,你在不爽什么?我都说了带你一起去。”
选择权都给他了,是他绕来绕去的,一直也没给她准确的回复。
不爽的人脾气越来越大,拽得要死,就要她猜:“你自己悟去吧。”
但他根本不给她留多少悟的时间。
回到主卧的浴室洗澡,两人一起,缪蓝认为自己仅能算半自愿。
不自愿的那一半是因为察觉到他的不爽还没消散。
而她根本悟不出来。
想过跑路,但他动作更快,先按住她把她衣服脱干净了。
熟练得简直可怕,比他脱自己衣服还快。
在浴缸里,他说要帮她悟,结果问出来一系列死亡问题:
“咱俩初吻是哪天?”
“当时你什么心情?我又是什么心情?”
“那天最后是怎样的?”
缪蓝闭着眼睛,根本不想理他。
……这人问问题的时候,一双手能不能老实点?
她哪有心思去回忆。
见她这种充耳不闻破罐破摔的状态,贺京桐索性也不问了。
越问他可能越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