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要单独谈,缪蓝和贺京桐先行告辞。
出来以后,默契地不提这件事。
他们作为小辈,尚且有自知之明,掺和不了上一辈的事,也不愿去掺和。
而且上一辈的事,如今影响不了他们了。
从电影院出来,在门口等车间隙,缪蓝好奇问他:“你刚才跟我爸爸说电影,怎么那么熟练?”
丰塘也在寒潮降临的范围内,户外冷风飕飕。
他帮她把围巾围好,装道:“我虽然闭着眼睛,光靠耳朵也听了七七八八。”
“你这……不科学。还是装睡的?”
很难信好吧。
“真睡了。”贺京桐声音低沉,在冷风中不急不躁,听起来可信度很高,“我虽然没有这方面的艺术细胞,但是听力和理解力都不差。”
道理她都懂,也知道他本事挺高的,但是:“睡着了也行?”
“嗯,”他摸了下鼻子,“没睡那么沉。”
接收到她不可思议中带着敬佩的眼神,贺京桐决定把真相永远地掩埋——他其实看过电影的原著小说。
时间刚下午四点半,还不到饭点儿,上了车,缪蓝带贺京桐先回自己住的酒店。
他的行李由秘书带回北宁了。说好了回去看雪,他们今天不会在丰塘多逗留。
等她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便直接去机场。
她盘算着动作快点,赶飞机前能带他在丰塘吃一顿晚饭,当地的菜系挺有名的。
结果刚一回到房间,他率先按上了客厅落地窗的电动窗帘,眼镜丢到沙发上,回头用手卡着她的下颌,三两步将她欺到某面墙上摁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及时捂住他的嘴,“……不是排第二吗?”
质疑无效,他捏住她的手腕,轻松获得说话和接吻的自由。
“排第二还不够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