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
他这么说就是会了。
缪蓝直言:“想啊。”
“那你只能遗憾了。”贺京桐瞥她一眼,很有恃才傲物的范儿,“我封麦了。”
“……”
他是多大的腕儿,还封麦。
“别是不会吧。”她激将。
贺京桐受她激,现场演示一把。不过没露真功夫唱出来,只是随着车载音乐的旋律简单哼了几句。
缪蓝是外行也能听出他是会的,而且水平不低,气息尤其稳,有句很高的音,他完全哼上去了。
而且是在一心二用转着方向盘倒车的情况下。
他如果有志,出道真不是问题。
她挺佩服,由衷地感叹:“你气好长。”
“那是。”车在车库里停好,他转过头来,“要不然怎么把你亲得喘不来气。”
缪蓝:“…………”
他的联想能力一向是可以的。
看他的表情,他不单单只是想……
缪蓝赶紧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步履匆匆,他在身后追上来一句解释:“车都熄火了,我还能让你冻着吗。”
……意思是他没打算在车里干什么。
进了家门,灯还没打开,缪蓝手上的包包和围巾被他拂落在地,整个人被他拦腰扣进怀里。
他是没打算在车里干什么。
但在温暖的室内,该干的一样少不了。
“教你换气。”他说得冠冕堂皇,仍然没给她留喘气的余地。
清新的薄荷糖味道在彼此的口腔里融合交换,缪蓝吃的那块反倒是青柠味儿的。
他掠夺着余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