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霖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伸手摸了摸挂在胸前的婚戒。

周一下班后,佟霖也没了什么心情逛街,在商场匆匆扫了眼,买了条与婚戒同品牌的K金项链,在柜姐的帮助下用项链把婚戒戴在脖子上。

项链配婚戒,很好看,简约不缺设计。

价格也很好看,三万块,佟霖刷了自己的卡。

那天余菲面露难色望着她,欲言又止,“完了。”

“你沦陷了。”

真的吗?

佟霖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男女关系从来不能以爱与不爱为界,跨过这条界就是爱,没跨过就是不爱。

这样太过绝对。

她只能渐渐察觉到一种模糊隐晦的界限在日复一日的简单平淡中漫延来开。

佟霖从小就没有带首饰的习惯,她总觉得这样身上会被东西束缚,不太自在。

但她会在洗漱前小心翼翼地在干区处摘下项链,又因为担心忘记再戴上,有事没事就摸摸胸前的戒指,确定它在不在。

七天,养成了爱摸戒指的习惯。

尤其是在失眠夜,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她用手握住戒指,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到听见林景舟回家的声音,才睡沉了过去。

一觉醒来,婚戒在手心刻印出凹凸不平的印记。

此时,婚戒在手中找到了自己的印记,手心的温度渐渐捂热合金材料。

馄饨冒出热气白雾,熏得人睁不开眼,泪腺比想象中更发达。

人在感冒的时候就是容易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