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爷说:“滚去干活!”
海东噤口,看了眼三爷消失在客厅门口的背影,又看了看黄春,说:“他就是嘴硬,实际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黄春一头雾水,问:“怎么回事?到底当年发生过什么?”
海东无奈地摇头,一言难尽的样子。
“莫非……三爷有对不住西门小姐的地方?”黄春道。
海东叹气:“谁能不犯点错误啊,归根到底还是西门太轴!”
他前脚还在劝三爷说三爷嘴硬,后脚这就又怨起西门了。黄春越发听得一头雾水。
“黄春!”三爷的声音从书房传来,黄春连忙进去。
三爷正夹着雪茄满屋找火柴,火柴就在桌子上他看不到。
黄春掏出火上去给三爷点燃,三爷吸了一口雪茄,似乎冷静了一点,吩咐道:“从现在起,盯紧西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黄春应下,静了数秒后,禁不住出声:“三爷,起初我以为您对西门小姐只是不甘心或者心血来潮,但这些日子看下来,您对她分明情根深种,您为西门小姐做的事情,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该感动了,可偏偏她还是心如磐石,我不明白,当年你们到底发生过什么?刚才海东说的心结……是怎么回事啊?”
三爷抽着烟沉默着,过了许久,他长长地吐出烟雾,落寞地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