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红的厉害,绯色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显得侧颈处的那根浮起的青筋尤其性|感。
好半晌,他才低声问了一句:“你之前跟……也是这样?”
“啊?”尤佳妍没听清,下意识凑近了屏幕。
他小幅度地短促撇了一下头,好像在懊悔自己说错了话,微微提了提嗓音,今晚第一次正视着屏幕里她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楚明白地回答道:“我先前没有做过这种事。”
他好像在解释,在澄清,又好像在委屈她怎么能这么说他,好像他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一样:“没有……别人没有看过我……你是第,第一个这么要求的……”
尤佳妍肉眼可见地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叹了口气,心想也许做大做强的行业翘楚公司分工明确、各司其职,那宋词大约不是这个岗位的。
也是,他都住家了,哪还用隔着网线做一些隔靴搔痒的事儿啊。
宋词见尤佳妍恹恹地重新靠回到床背上,似乎迅速退去了兴趣,一时有些怔然。
说实话,与其说是拒绝,他更为难的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用这种身份接近她一开始就是因为被薛和诵气得头昏出了个馊主意,后来看了她微博小号上的话才发觉自己似乎误打误撞凑上了,索性将错就错,成了她量身定做的专业精细化定制产物。
可真要干点真枪实战的事他确实没经验。
也没想到进度跳得这么快。
他此时有些后悔以前自己太过于清高,身旁的朋友看资源的时候他也只是瞥了一眼就没什么兴趣地拒绝了,总归都是将女性的身体部分拆分成没有人格和意识的容器,然后剪辑出了视觉和感官的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