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一愣，眼睛就红了。

这还是首次，小姐对她训斥。

“馨儿年纪尚小，还不懂事，楚兄莫怪！”

凤晴雪说道。

“无妨！”

楚阳摆了摆手，“还是那句话，真的没有早夭的？”

凤晴雪沉默，三四个呼吸后才苦笑道：“怎么会没有？哪怕帝子，早夭的也很多。高贵的身份，强大的血脉，有时候就是别人狩猎的目标。对于强者而言，真正顾忌的太少太少了。几百年前，楚九九就曾斩帝子如猪狗，杀圣子如草芥。所谓的身份地位，最多只是威慑罢了。就如楚兄，明明知道龙涛是金仙龙怒的儿子，还毫不犹豫的杀死是一样。”

“这才说的通！”

楚阳满脸笑意。

刚才凤晴雪说本族的强大，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傲然之意，他之询问，也是一番敲打，看一看凤晴雪的态度究竟如何，否则接下来的话就没法谈了。

凤晴雪冰雪聪慧，自然听出楚阳反问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呵斥侍女馨儿，表明态度。

“那我就直说了！”凤晴雪道，“我有种感觉，这次秘境开启，定会有很多事端，波折不断，进不进得去，还难说，如真能进去，希望能与楚兄定个君子协议！”

“守望相助？”

楚阳笑问。

“然也，可否？”

“若能进入，当守望相助！”

“楚兄痛快！”

凤晴雪露出了喜色。

又交流许久，得知很多隐秘，楚阳就与两人分别，再次来到了街道上，探听事情。

对凤晴雪，他并不完全信任。

“小姐，何必对他这般客气？”馨儿坐在了对面，疑问道，“他没有后台，没有背景，没有势力，以他的身份地位，怎能与小姐平等？”

“有些人物，天生不凡，若是能够得势，就能趁机崛起，直达九天，笑傲乾坤，成为霸主！”凤晴雪认真道，“八百年前，楚九九飞升，初始时，谁也对他没有过多关注，可后来一步一杀，白骨铺路，血海涛涛，硬是杀出了仙界动荡。只是短短八百年啊，就能斩大罗，傲视天下，何等惊才绝艳，何等的不可思议？”

“楚九九再强又如何？还不是被镇压了？”

“他虽消失无踪，我却有种感觉，他没有死，一旦返回，必然惊天动地！而楚阳，却丝毫不下于他，甚至潜能更强，若是得势，未来……！”凤晴雪抿嘴，眸中闪烁着可怕的光芒，“他身上的气息，我以秘法窥视，都感觉心惊肉跳，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动用种种手段，我都难以耐他如何？”

“他真有这般神奇？”

馨儿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