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珠看着李毅,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如果是之前,陈江河还没有走的时候,她估计不会这么难过,好不容易有了“家人”之后,却又一个个的离开,现在的她有点难以接受。
李毅也看出了她的想法,思考了片刻,说道:“我应该不会那么快走,先打个电报问问情况,具体情况到时候再说。”
骆玉珠想了想,也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么多坏事里面,总算有了件好事情,也算是个安慰,点了点头,闷头继续赶路。
李毅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有些好笑,上海的金融局势多变,现在股票市场还没开始成立,现在也不急这一会儿。跟着骆玉珠的身后,也向租住的房子那边走了过去。
两人闷头又走了快三个小时的路程,又返回了租住的房子处,骆玉珠看着房子突然就感觉有些冷清,想着想着,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李毅的具体情况呢。
转头看着身后的李毅,思虑的半晌还是没想好应该怎么问。李毅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说话,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上下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到家了为什么不进去?你不饿啊?”
骆玉珠瘪了瘪嘴,一把推开了院门,向着厨房走了过去,她准备一会吃饭的时候再问问。
李毅见她气鼓鼓的推门进去了,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脑袋上摸了摸,还是跟在其身后,进了屋子。
骆玉珠直接去了厨房准备饭菜,李毅将地上的床铺收拾了一下,晚上睡觉在铺开,早上走的太匆忙,也没来得及收拾。
不一会,骆玉珠端着烙的饼,从厨房内走出,将饼放在桌上后,招呼李毅坐下吃饭,李毅也没客气,坐下后就拿着饼往嘴里塞。
骆玉珠吃了几口,看着吃的正香的李毅,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在上海工作?那家里人都是上海的咯?”
李毅听到骆玉珠的问话,将嘴里的饼咽下去,这才理解她刚刚看着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开口解释道:“没有家里人,我养父母前些年因为上山下乡的事情身体扛不住,离开了,听我养父母说,我是被人遗弃的,他们捡到我以后,不忍心,便收养了我。”
骆玉珠听着李毅的话,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李毅继续说道:“去年我从大学毕业,顺利进入了上海外贸总公司,在公司内拜了个师傅,叫爷叔。爷叔的能力非常强,股票期货外汇样样精通,我跟着他学了不少,今年年初,爷叔因为倒卖香烟,被人举报了,虽然我没有参与这些,但毕竟是爷叔的徒弟,还是被这件事影响到了,公司便外派我出来考察。一般我们公司都不会出来的,就算出来也都是上海附近。现在也不知道爷叔那边怎么样了。”
听到李毅几句话里提了好几次爷叔这个名字,骆玉珠也开始有些好奇,这个爷叔是个什么人,能让李毅这么记挂。便问道:“爷叔?好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