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卡德萨斯是什么人早就被苏羽看透。

这是一个人鱼之上的种族主义者，是一个野心家，一个冷血无情的政治生物。

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对于人鱼族的看重。

自始至终，人鱼王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人鱼族在新的纪元有更多的可能，获得真正强大的自由。

而这一场猎杀神明的布局，即便是为了人鱼族考虑，苏羽不相信人鱼王没有考虑最糟糕情况下的后手。

聪明人一眼就能看透彼此的算计。

人鱼王似乎笑了笑。

“苏教授，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的最优秀的年轻人！”

“如果你出生在人鱼族，我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我要你将我三个女儿都收为侍妾！”

“连带着整个人鱼族都可以给你！”

卡德萨斯冷酷的就像是交换什么货物。

苏羽没有说什么‘你把埃尔莎当成什么’的蠢话。

对于卡德萨斯这种怪物，讲任何感情都是对牛弹琴。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在卡德萨斯已经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却选择想要用感情绑住苏羽。

“如果她们愿意，我会照顾好他们，至于人鱼族，凡是提前知道你反叛青龙的人鱼不能留下！”

对于苏羽来说，即便是接手人鱼族，但是这些反叛青龙的二五仔也不能留，苏羽可不是什么圣母。

有了一次背叛就会有第二次。

苏羽这一回答，没有出乎人鱼王的预料。

“我死之后，那些知情者也都会死去。”

就像是人鱼王能够看透苏羽一样，人鱼王也同样的看清苏羽。

更是看到了苏羽的无限潜力，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托妻献子。

在这场赌局之中，若是赌赢了，不仅人鱼王能成为当世神明，人鱼族也能迎来生命等阶的跃升。

但是赌输了，人鱼族能够阻挡住黑暗之主的清算已经是万幸。

“我同意了！”人鱼王对着苏羽点点头。

两人的谈话除来黑夜少女隐隐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其他人脑子里却都是一团雾水。

清醒下的人鱼王，有些留恋的看向已经几乎成了废墟的珊瑚城。

目光似乎穿过龙渊看向无尽的大海。

在外面的人鱼仍然在安居乐业。

他们放牧着鱼群，驾驭着庞大的岛鲸控制着庞大的海域。

红色珊瑚闪闪发光，魔力珍珠被埋在浅白色的细沙下。

透过阳光，整个大海显得如此魅力。

“渊，这一次是我输了！但是你也没赢。我们都是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