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冒险者公会依旧喧闹无比。
几只木桶酒杯碰撞在一起,咚的,金黄的酒液溅起洒落。
“嘿,这回事情可大条咯~”
“大条?再大能大到哪去?能大过那群恶龙?”
“你们说这事是不是真的?兰马洛克大人真的勾结那群下水道的老鼠?”
“可拉倒吧,勾结他们图什么?钱吗,人家差这点钱?”
“也对……说来奇怪,老爷子大寿前夕啊,怎么闹出这种谣言?”
“要我说就是人红是非多,老爵士刚来那会儿不也有传他是回来报复……”
“喂!你疯了,这事是能乱说的吗?”
那名冒险者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抱歉抱歉,你知道我一喝酒就容易多嘴。”
“别扯这个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用不了几天新鲜劲就过去了。比起这些没影的事,明天就月底了,公会榜又该更新了,你们说这次会不会有我呀!”
“……”
“…………”
“干嘛都不说话?”
“你一个臭B登什么公会榜?喝多了吧?”
“你反正是轮不到的,不过新来的那两位。”他指了指天花板:“我估摸着至少前五十!”
……
“老弟,老弟?”
齐格飞闭着双目,一言不发,耳蜗里还堵俩棉花塞。
伏尔泰挠挠头喃喃自语:“嫌吵还住这,真是事逼。”
话音刚落,一块没啥棉花的破枕头就砸在他脸上。
齐格飞面色平静,依旧闭目。
伏尔泰也没再多话,抱住枕头衣服也没脱到头就打呼噜。
月落日升,又是一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