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考虑再三,决定不派任何一名弟子前往天庭,不过其却暗中挑唆上清门下弟子前往天庭。
言天庭如何如何好,有享之不尽的福源,一通忽悠之下,有不少截教弟子前往了天庭。
昊天自是雀跃,他本来者不拒,不过却是不知此事上清压根不知情。
某一日,闭关出来的上清打算给弟子讲道,却是发现门下弟子少了一半,一脸疑惑。
一通询问,方才得知,已悉数前往了天庭任职。
“你说什么?此事如何不与本座禀报?”
“禀师尊,众师弟皆是听取了二师伯的意见,方才……”
“二兄?”闻言,上清一脸疑惑。
于是其闪身前往询问玉清。
却是在半途,偶然间听见了阐教弟子的交谈之声。
“师尊这招高啊!”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咱师尊是谁!”
“话说师尊就不怕师叔怪罪?”
“这个放心,师叔最听师伯师尊的话了,断不会发火。”
“再说了,前往天庭谋个前程,有何不好?”
“嘿,这好事你怎么不去?”
“哈哈哈,你不也没去?”
“师尊说了,吾等福源深厚,资质无双,怎可居于那昊天童子座下?”
“而师叔所收弟子,皆是那披毛戴甲,卵生湿化之辈,怎可与吾等同日而语?”
“哈哈哈,师尊此番言语妙啊!”
……
听闻此番交谈,上清咬牙切齿,他怒了,直接显出身来。
“放肆!尔等说什么?”
见上清现身,两名阐教弟子一颤,赶忙躬身作揖,低下头来。
“哼!披毛戴甲,卵生湿化?他玉清真是这么说的?”上清瞪着两名阐教弟子问道。
“是…不是…”
“不不不,师尊未说过,乃是吾等嘴贱自言的。”
“对对对,吾等嘴贱,请师叔责罚!”
两名阐教弟子开始自行掌嘴。
上清并未逗留,他一个闪身直接前往找寻玉清,要当面质问于他。
此刻的玉清正在殿中盘膝感悟,一道声音响起。
“玉清,出来,你这是何意?”怒火之下,上清干脆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