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钟后,毅力,斗志,不服输的心,往边上放一放。
游叙豹子似的扑向谈梦西,他踉踉跄跄往后跌坐,仰倒在满是杂草落叶的地面。他挣扎着要起来,游叙把他压得死死的,手法熟练,右手一把攥住他两个手腕,左手摁住他的后脑勺,防止他脑袋乱晃。
游叙低头堵住他的双唇,他还没来得及张嘴,游叙的舌头先往他牙关里撬,撕咬他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
谈梦西跟他对咬。
游叙表示请便,哪怕自己舌尖刺痛,乘机缠住谈梦西的舌头,没命地吮。
亲过了瘾,他狠狠咬了一口谈梦西的下巴,边喘边笑,“早忍不住了。”
谈梦西的双臂举在头顶,全身无法动弹。
他尽力抬起头,啃着游叙的嘴,含糊地控诉:“别咬人。”
游叙放开他的手腕,粗鲁地推低他的肩膀,“刷”地拉开他的外套拉链。外套里只有一件长袖睡衣,体温烘得纯棉布料柔软温暖。游叙的手冰凉,指尖从领口滑到肩头,禁锢似的把他搂住,生怕他跑。
受惊的小马一样,谈梦西猛地挺直了腰。
“我抱抱你,什么也不做。”游叙低下头,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滚烫的呼吸在他纯棉的短袖上留下一块潮湿的印记。
谈梦西深吸一口气,“做吧。”
“不行,我怕你觉得自己掉价,放荡……还有什么来着。”
谈梦西僵了一会儿,这是自己的话,反手捶了他一拳,又气又笑,“我发疯,你有一半责任。”
游叙也吭哧吭哧笑,笑得他胸口更痒。
他低声乞求:“你没感觉到我?”
游叙不说话,专心吻他,吻得他喘不来气。
他咬牙切齿地说:“给我,分手炮,你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