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出去吩咐了婆子忙活,自己端了水,给黛玉重新梳洗更衣。
窗外侍卫扣了两下窗,林铎道:“去吧。”
黛玉刚好回来,瞧着外头人影不见:“你让人去拿东西了。”
“嗯,不过这个是去拿那所谓的宝玉之物。”
黛玉听了,一阵心闷。
“无耻之人必然行事无耻,今儿算知道了。”林铎道。
“哦还有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位刘夫人我还以为会不会是个烈性女子,好歹拼死一搏,闹一闹也好,结果…呵。”
“阿姊,你说她方才可有…要不把榻也给你换一张的?”
“还是换了罢!”
“闭嘴!”黛玉被他的话弄的也顾不得心闷神伤了,“你这话一出,不换我怎么过?”
林铎赶紧哄了哄,又让侍卫去抬新的榻去。
黛玉歇了会儿,同他饮了点清茶,方道:“你该去处理那头才是了。”
“不用处理。门我未锁,他们好了自然想走就走。”
若想说他家拘禁,也是没理由的。
“至于那一下穴位,就是仵作验伤都验不出来。”
黛玉点头:“你心中有数就是。”
“我这头无非是让人瞧不出咱们姐弟的深浅,让她们不会因此生惧,起了更深的防备之心,只是,你那边这样轻飘飘的,上头那位却未必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