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端着笔墨纸砚,很是心里赞叹了一下,也不见大爷劝什么,姑娘就笑了呢。
心里欢喜,胆子就大,她壮着胆子问林铎:“大爷,今儿姑娘这里有茶点,不甜。大爷可要尝尝?”
林铎点了点头,“两个就好。”
“是。”
雪雁又问黛玉可还要用点?
黛玉摇头,“腻的慌,煮个杏仁酥茶罢。”
雪雁下去准备了,林铎抬起头笑道:“真是奇怪了,腻的慌,反而要那更腻的茶。”
黛玉没力气同他辩,只回了一句:“小爷乐意。”
林铎便没脾气了。
拿了笔墨,将纸折叠成方块,也不讲究,就那么画了起来。
黛玉停下针线,看过去,皱眉:“画的什么东西?”
“马车啊。”
“很难懂吗?”林铎惊讶。
黛玉更震惊:“没人说过你画技离谱吗?”
林铎想了想,“有。”
“哪位高人?”
“令七。”
黛玉沉默了。
令七,哎,罢了。
林铎不以为耻,继续画着,黛玉瞥了一眼,罢了罢了,人无完人,字写的可以,画不好又能如何?认真算起来,她的画也不精于当初同住荣国公府的小妹妹,惜春。
再瞥一眼——他怎么能画成这样?!
再再瞥一眼:不行了,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