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劝洒在林铎脸上头上。
黛玉一惊,没来得及阻拦, 暮鼓冲她一笑:“活了。”
黛玉低头,林铎正看着她笑呢:“阿姊?”
“你怎么来了?”
他摸了摸脸。“我又发呆了?”
“吓着你了?”他笑, 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
黛玉看着他,终是咽下了原来的话。
“怎么看起来还烧着?”
“喝了药吗?苦不苦的?”
黛玉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
林铎从枕头底下掏了掏,把她的帕子掏出来:“阿姊,还你。”
黛玉气道:“怎么湿漉漉的塞枕头底下了?”
“令七怎么照顾你的?”
“你能长大还真是——”
黛玉一边说,一边要扶起林铎,给他换个枕头。
林铎自己爬了起来,枕头往地上一扔。
“阿姊,我明儿就好了。”
“烧着不算什么。”
黛玉看他:“你既然说了,我只有信的。”
林铎盘腿坐好:“阿姊,你也看到了。”
“我跟你不同,不是先天不足,是后天得的,第一次被人刺杀后留下的症候。我不是天天用药,但也十天半个月就得用一次。”
“大夫说我是心病。若要好也就好了。”
“其实什么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