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整日嘲笑我的武功不行,可还不是被人伤了那样的位置。”林铎小声道。
令七半低着头,给萧逸上茶,他都能听出林铎话里浓浓的心疼跟担忧,萧逸自然更能听得出来。
只见萧逸不在意的抬了抬手腕,然后掏出一柄匕首。
“你向来什么都不缺,可分别这么久,总要送你点什么。”
“就是这把匕首,伤了我的手腕。是柄利器,可以弥补你武功上的不足。”
林铎冷哼:“我要武功做什么。我马上要去京城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了。我做的祸事可是要记在你的名下的,你该保重自己才是。”
他话虽这样说,手上动作却不慢,将匕首握在了手里。
“你真要去京城?”萧逸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你快马加鞭抛弃钦差队伍而来,难道是想阻止我入京?”
“有过这个想法。但自己把自己劝住了。”萧逸端茶一饮而尽,瞧着不像在喝茶,更像在喝酒。
“一来,劝不住你,若把你硬摁住了,你再把自己气死,得不偿失。二来,夫子,不做无用的事。他既然留了遗愿,那么,必然有他的道理,或者说,你躲不过京城这一遭。”
萧逸话说的平淡随意,可林铎多了解他,还是听出了夫子那两个字时的语气波澜。
他没能见夫子最后一面。
甚至,夫子都没有来得及留一句话给他。
只有最后看向外面的那一眼,透出夫子对他一手养大的大弟子的思念于担忧。
林铎没有提夫子,他只是低低的道:“表哥,我过的挺好的。”
我没有辜负夫子的教导。
“嗯。看出来了。”萧逸笑着拍了拍林铎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