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震惊到只能说出这两个字了。
“她不是要独立生活了吗?就她那点小金库,怎么够她下半辈子吃喝玩乐?”
宴之峋沉默了。
言笑让他赶紧打住,“你也别太感动了,拿出的钱是你的信托基金。”
她得意一笑,自顾自往下说:“当初她给我的分手费,我可是一分没要,现在怎么可能让我倒贴出去?当然得用你的钱了。”
言笑现在不缺钱,碍于是穷过的人,平时花钱很少大手大脚,除非偶尔犒劳自己一回。另外,她和赵蓝心不存在法律上的赡养关系,也就没什么立场和身份给她抚养费。
宴之峋并不在乎自己存放在她那里的钱,到底被她花在哪里,毕竟说到底,这钱就是给她花的,她有权自行支配。
他哦一声,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
言笑情绪却莫名激昂,用品尝完一颗草莓的唇,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什么味道?”
宴之峋心不在焉,想也没想就说:“你有点甜。”
言笑以为他在说情话,直到他用疑惑的表情蹦出一句:“你刚才是不是吃了草莓?”
言笑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觉得我们总不在一个频道上。”
宴之峋没听明白,言笑把话挑明,“你矫情的时候,我直女,我想给你玩点暧昧的戏码时,你倒成了不解风情的大直男。”
她幽幽感慨了句:“我们还能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
宴之峋这两天因为赵蓝心的事变得神经敏感,甚至有些脆弱,听不得任何能揣摩出千百种隐晦含义的话,他带点示好和补救心理地说道:“那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