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断,言笑脑袋一偏,问宴之峋:“二狗,我可以去拍其他男人的裸|照吗?”
她是真动了想让李芮彤主编社会性死亡的念头了。
宴之峋习惯性地凝起“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的反应,“你觉得我会说好?”
他在她心里是已经死了吗?
“你当然也可以选择不说好,把照相机递到我手心就行了。”
宴之峋起身就走。
言笑以为他醋到恼羞成怒,正要开口补救安抚,人已经没了踪影,快二十分钟后才重新出现在她视线里。
开口就是:“不是说要给你照相机,怎么就把手伸回去了?”
这地方哪来的照相机?
言笑料定他还在生气,气到想趁机打自己手心,但她也不躲,一脸无所谓地将手递到他面前,心里想的是,他要是真打她一下,那她就还他十下,可不能输了。
然而掌心传来的触感不是另一只手,也不是照相机,她垂眼看去,是一束干玫瑰。
她直接呆住了,“为什么突然送我干花?”
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答:“看不出来吗,想哄你开心。”
哄她是一方面,他还有其他私心——
趁她忙着感动的空隙,他不露声色地开始打探情报:“其他男人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