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不能当他面提起他那珍珠泪?”
言笑点了点头,“我怕到时候真把他说哭了。”
她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会,“一开始我真觉得他哭起来挺好玩的,但现在我不想他哭了。”
李芮彤揶揄一笑,“心疼了?”
“不好说只是因为心疼,也可能是我脑子里一直有个狭隘的观点,认为哭是懦者的体现,我不想他当懦者,不说风光无限到让人觉得高不可攀,至少那气场看上去一定得给人一种他特别不好惹的感觉,但这种不好惹和他的毒舌还有他的家世无关,更接近于别人对他能力的心悦诚服……在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前,我希望他能摒弃掉一些无关紧要的矫情。”
“可他这次哭不是因为心疼你吗?其他女人看见男朋友心疼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怎么搁你这就变了个样?”
“那我是一般人吗?他要是真心疼我,别光哭啊,做出点实质行动,比如一日三餐亲手替我准备好,往我银行卡里打个百八十万的,听医生说,我这段时间都没法洗澡,他也可以给我擦擦身子啊……”
话虽这么说,要真见到他哭,她心里肯定也是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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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和李芮彤见面那会,宴之峋回了趟紫园。
赵蓝心像早就预料到他会出现,一听见脚步声,她就轻轻唤了声:“阿峋。”
宴之峋脚步停下了,但没转过身,只低低嗯了声。
赵蓝心迟疑着开口:“阿峋,听说她和她的孩子出车祸了。”
宴之峋背对着她点了下头,“言笑两天前就醒了,伤得很重,会住院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