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峋不信,“你怎么知道?”
“看着最丑。”
“……”
他信了,大步走过去,手刚放到摇杆上,被人拂开,简洁利落的几下摇摆后,言笑松开手,示意他来,“别动,就这么轻轻摁下去。”
宴之峋想说些什么给自己挽尊,可一对上她揶揄的神色,话全卡在嗓子眼,乖乖照做。
还真夹上来了。
他嘴角上扬,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收回一半,藏在心里窃喜,忽而听见身旁的人幽幽叹气:“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在养两个儿子——你也是真傻,真的。”
“……”
这里的玩具有种落后申城二十年的古董感,言笑无从下手,转移目标,去童装店给言出买了套鹅绒内里的打底衫,回去打的的士。
路上宴之峋注意到司机通过内视镜频频投射而来的目光,心里越来越不舒服,直接出声:“你一个劲地看什么?”
大闹过后的连锁反应还是开始了。
司机支支吾吾地说没这回事,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腾出一只手调整了下内视镜的位置。
言笑心领神会,稍稍抬了下眉,偏过头,打开车窗,下车后,宴之峋主动提起:“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