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继续叨叨吧,只不准哪天我就听了。”
饭后,言文秀带言出去了趟小超市,言笑留下来擦桌子,宴之峋洗碗,分工明确,结束后言笑打算回四楼看会电影,刚踩上两节台阶,脚尖打了一个旋,转过身,“明天我想去星河广场那的商场给言出买几套新玩具,一起吗?”
宴之峋也结束了,正给周程修发消息,百忙之中抬起头,极轻地嗯了声,应完才想起问什么时候。
言笑看向他身后的挂钟确认时间,“明天午饭后吧。”
她想起什么,朝他招了招手。
他的动作远比脑子反应快得多,不受控地贴了过去,两个人的身高差在台阶的作用下不太明显,眼睛几乎能不偏不倚地对上。
言笑一顿,抬起脚,往台阶上踩,高度差重新有了,只是这次变成了她在上,高高低低地对视了会,她揪住他衣领,轻轻一拽。
冷不丁的一下,宴之峋的唇差点吻上她的针织衫,刚抬眸,就看见她扯弄了下自己的领口,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和半截平直的锁骨,依稀能看见白色文胸的蕾丝花边,在这之上,有一道不容忽视的齿痕。
“这是你咬的吧?”她眼神凶狠,藏着不言而喻的威胁,仿佛他要是死皮赖脸不承认,她就能直接上嘴十倍百倍还回去。
意乱情迷时做的事,谁能记得清细节,宴之峋想说自己没印象了,可这种事除了是他干的,不可能有别人,他的视线定在她锁骨处突兀的咬痕上,两秒后问:“咬疼你了?”
轻柔的嗓音闻所未闻,就跟能掐出水一样,数年前的蜜里调油时期也不见他这么……矫揉造作。
言笑又是一顿,不由自主地看向微抿的薄唇,唇形漂亮,看着很好亲,她呼吸慢了下来,眼睫也不颤了。
宴之峋曲解了她这副姿态,当她还是气定神闲,让人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