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餐吃了没?我煮几个饺子,一起?”
可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宴之峋不留一丝情面地拒绝了, “吃过了, 不饿。”
言笑哦了声,搬出plan B,“那你把裤子脱了吧。”
这话是看着他说的,因而她没有错过对方脸上转瞬即逝的震惊, 以及紧随而来势在必得和了然于胸的笑意。
光那么一眼,言笑就知道他现在的脑子全被黄色废料侵占了,果不其然,就听见他装腔到了极点的声音:“这是在一楼, 大白天, 和外面就隔着一扇玻璃门。”
他一口气罗列出三个不适合发生点什么的条件, 不致命,但听得她快窒息了, 暂时忘了自己加害者的身份,一巴掌拍了过去,“我让你上楼脱, 脱完把裤子给我,我给你手洗干净。”
宴之峋沉默了,一字一顿地问:“就这样?”
言笑点了点头, 片刻补充:“再给你加点你最爱的柔顺剂。”
“……”
“你刚才那一脚的力度,可是差点把我踹出风南巷了。”潜台词是在说这点补偿他压根看不上。
言笑乐了, “那我跟你一起上楼,你当着我的面把裤子脱了,当然我说的是包括内裤,让我看看你白皙的腚上有没有多出一道淤青。”
宴之峋又沉默几秒,忽而抬眸看她,掩下眸中的深意,懒懒散散地从嘴巴里带出两个字:“可以。”
他不按常理出牌,言笑事先准备好的应对说辞卡在嗓子眼,“就知道你不愿——等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