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嗯了声,“会员八集连播,目前反响挺热烈,就是评价毁誉参半,跟我这个人一样。”
宴之峋抓偏重点,“你经常上网搜自己的评价?”
“不经常,偶尔想起才搜一下。”她语气很淡,“我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看多了乳腺容易增生。”
“……”
“您妄自菲薄了。”
言笑点头,没脸没皮道:“确实妄自菲薄了。”
宴之峋习惯了她的蹬鼻子上脸,听到后也已经能够自动筛选屏蔽,正在心里组织下一个话题,听见她先开口:“周程修昨天晚上在微信上找我。”
言笑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昨天下午,徐承主动找上门,拐弯抹角地同她兜圈子,还搬出了言出。
若非言笑那会饥肠辘辘,没力气跟他打架,短时间内也不想再进一次派出所,不然非得把他还打着石膏的胳膊再次掰折。
她按捺着一肚子的烦躁,坦荡无畏地下了逐客令,并找到一张白纸,写上“徐承与狗不得入内”,贴在玻璃门外。
字迹刚晾干,又觉不妥当,她就在“徐承”这名字后面添了个括号,里面写道:申城人,男,自称180,看着只有174,相貌中下水平,戴一副黑框眼镜,头发稀疏,有啤酒肚,作风不正,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徐承生生给气笑了,临走甩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言笑从中分析出了“你给我等着”这层意思。
她恍若置身事外的闲散人士,无知无畏地扬起嗓门朝他背影喊了声:“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