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
宴之峋也不回答,自顾自往下问:【这几年你一个人照顾言出是不是很辛苦?】
言笑这下确信了,他今天出门没吃抑制矫情的药。
停顿片刻,她实话实说:【当然,照顾孩子可比工作累多了。不提现在,等你死了,他们还要求你在天之灵保佑他们。】
宴之峋:“……”
言笑:【不过我的目标是,不把言出教育成我俩死后,还要哭天抢地求我们保佑他的人,我要让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不依附别人而存在的人。】
话题到这结束了。
宴之峋看了眼时间,正要掐了屏幕,对面发来一条转账消息,数额显示为35.5。
他回了个问号。
言笑解释:【最晚在肯德基花的钱。】
宴之峋荒谬不已,连着发了三条:【我差这点钱?】
【35万也不用你还。】
【我的钱,你都可以花。】
言笑:【得,又开始了。】
宴之峋:【?】他开始什么了?
言笑:【咱俩分手这几年,你是不是去进修了霸总培训班?怎么现在有时候说话又土又霸道的?】
宴之峋撤回了那三条消息,并且摁下收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