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执一词,苏所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言笑,他和言文秀平时往来不多,但也算得上是朋友,自然清楚她这闺女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偏偏现状确实更像她才是主动挑事这方,一时间没法盖棺定论。
徐承眼观鼻鼻观心,故作大方道:“毕竟都是老熟人,我也不是非要让他们坐牢,这样吧,我们和解。”
言笑挑了下眉,“我猜你这和解金不便宜。”
徐承还没说什么,宴之峋痛快答应:“可以。”
言笑想说什么忍住了。
这事结束后,苏所长把言笑叫到一边,“下回三思而后行,闹出了事对你妈也不好,做人么还是得心胸要开阔。”
言笑不以为然,阴阳怪气地讽了句:“心胸开阔是挺好,乳腺也能成倍结节,没准我妈还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苏所长没话说了,赶紧把她这尊大佛请了出去。
言笑快步走到宴之峋身边,忽然预感到有什么脏东西进来,敏捷地往旁边一侧,顺便把抱着言出的宴之峋也拽了过来,徐承没刹住车,直直朝前面栽去,台阶很长,他连着滚了几圈,滚到平地上时已经无法动弹,只能惨白着一张脸哀嚎。
民警再次出动的下一秒,言出学着言笑,无辜地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