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终于想起这人是谁,收敛了脸上“徐承是哪条狗”的困惑,上前两步,“你现在还是医生吧?”
话是对着宴之峋说的。
宴之峋回给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还想再当医生吧?”
他没接话,肌肉绷得很紧,是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的讯号。
言笑示意他松开手,“那就别随便动手。”
宴之峋看着她松完筋骨,才放手,徐承好不容易恢复自由,劫后余生感还没涌出,就被言笑一个过肩摔砸到地上,身体力行地教育这小瘪三千万别低估一个母亲的愤怒。
徐承嗷嗷直叫,宴之峋干净利落地将脚一抬,踩上他的胸口,言出哼了声,依样画葫芦地踩了一脚。
这时宴之峋突然想起周程修在微信里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半真半假地对言笑说:“周程修今天中午跟我聊起你,他骂你是猪。”
什么屁话?
言笑顿住了,确认道:“你刚才说什么?”
宴之峋面无表情地重复:“今天中午周程修骂你是猪。”
“他无缘无故骂我做什么?我惹到他了?他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