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峋继续说:【但它不敢表现出自己的心动,生怕在猪面前落了下风。】
周程修:【看来这狗是真狗啊。】
宴之峋准备把周程修拉黑了,忍了几秒,才放弃这念头:【结局我还没想好,你觉得应该怎么往下编?】
周程修越听越不对劲,终于反应过来:【请问您是这个故事里的猪还是狗呢?】
【以我的拙见,您应该是那狗东西,至于那猪,言笑吧。】
【还是说您是猪狗不如的那个?】
宴之峋把周程修拉黑了。
下午三点,他正在工位上写报告,遥遥听见:“宴医生,外面又有人找。”
有人问:“谁啊?上回那个?”
男医生摇头,“男的,看着不到三十,挺矮。”
感兴趣的人瞬间少了大半,没人再往下问。
这句话宴之峋没听见,他以为又是言笑,装腔作势的表情还没凝起来,见到徐承的下一秒,土崩瓦解,他掉头就走。
被徐承喊住:“学弟,好久不见了,找个地方叙叙旧?”
宴之峋跟他没什么旧好叙,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工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