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关注点一点没被转移走,“哭哭刚才在和狗蛋玩什么游戏?是亲亲的游戏吗?小花姐姐说,她的爸爸经常要和她妈妈玩亲亲游戏,每次还不让小花姐姐看,他说这是大人的秘密……那狗蛋和哭哭玩亲亲,出出也不能知道吗?”
言笑戏瘾上来,没澄清,而是顺着误会捂住嘴,装出娇羞的模样,“快别说了,怪让狗蛋害羞的。”
她煞有其事道:“
小伙子,脸皮贼薄。”
“……”
“言笑。”让她别再胡说八道的意思。
长时间没有进食,连水都没喝上几口,嗓子干到快要冒火,一出声,比嚎叫了三天三夜的状态还要嘶哑,听着有点瘆人。
宴之峋以为会吓到言出,没想到他脸上不见一点惶恐,只是浓浓的担忧,“狗蛋很累吗?”
宴之峋不仅不累,脑子也早就停止了思考,顺着他的话就说:“狗蛋很累。”
“那出出给狗蛋捶捶背,外婆说了,出出捶的背比魔法还要有效,两下就不会酸了哦。”
被言出拉着上楼前,宴之峋扭头看了眼言笑,她正摁着后颈转动脑袋,肉眼可见的困倦。
言出年纪小,没什么力气,捶了几下就窝到宴之峋怀里休息,“狗蛋你好点了嘛?”
宴之峋心说,比起你妈的铁砂掌,你这最多算挠痒痒。
“好多了。”他谎话说多了,都快能把自己骗过去了。
言出喜笑颜开,半会从他怀里爬出,找到一张纸,“狗蛋,你能不能帮出出写几个字?”
“想写什么?”说话的同时,宴之峋接过了言出递来的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