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突然卡顿,定格在言出的鼻涕泡泡上,恢复顺畅后,小家伙被帽子压到肉嘟嘟的侧脸撞了进来,鼻涕消失不见。
他眨了眨眼睛。
宴之峋说:“狗蛋现在不会变成老公公,再过两天,你就能见到狗蛋了。”
“真的吗?”
“真的,别忘了,狗蛋也会魔法。”
之后那两天,宴之峋吃喝拉撒全在医院,睡眠加起来不足五小时,相同案例的研究报告快要被他翻烂。
罗茗看到后,走过去讽了句:“成天拿着报告看有什么用?你看一百份,都比不上一次实操,纸上谈兵的功夫,谁不会?”
他说得有道理,宴之峋反驳不了,当天改成了拿模型试验,一遍又一遍。
见他态度认真,罗茗没再说什么。
周五上早上七点,宴之峋拨通了言笑电话。
对面语调拖得很慢:“狗哥,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七点了。”
“那你应该也知道这个点我还在睡觉。”
她语气恶劣地抱怨了几句,问:“什么事?”
“没什么,你可以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