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不愿意让言出来医院,还有一个原因,流感热还没彻底过去,她不想他感冒好没多久,又染上病菌。
“你要真想感谢我,抽个时间和言出视频通话吧,不需要耽误你太长时间,几分钟就够了。”
“好。”不同于刚才公事公办的语气,这声应得轻飘飘的,细听,还能从拖长的调里捕捉到一丝异样的起伏。
言笑瞬间站直了,环视周围的同时警示了句:“这么多人呢,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啊。”
“谁哭了?”宴之峋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她,一双眼黑沉黑沉的,传达出的意思再直白不过,让她少污蔑他。
言笑听乐了,“没哭最好,你个矫情包。”
她口吻略带嫌弃。
“……”
把人堵到哑口无言后,言笑问道:“高婶的手术你会参加?”
宴之峋点了下头。
言笑打了个哈切,拍拍他的肩,“那你加油干吧。”
她转身就走。
这就没了?
如果是鼓励的话,那她未免太不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