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峋看他两秒点头,言出又拽了拽他的手,腾出的另一只手四指并拢,装腔作势般地朝自己方向一弯。
宴之峋心领神会,刚矮下腰,小家伙就凑向他脑袋,和他窃窃私语:“我要去给高奶奶用魔法,这样她就能和狗蛋一样,病很快就能好啦,痛痛全都飞走。”
看着他一脸的期待,宴之峋说不出这个世界其实不存在魔法这种泼冷水的话,低低应了声好。
两个人出门没多久,言出突然换了个话题,神秘兮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狗蛋和哭哭最近好奇怪哦。”
宴之峋的大脑暂时还是没有接受身体做出来的荒唐事,导致这几天一从别人那听到和言笑有关的事,就能瞬间做出应激反应,先是僵硬两三秒,然后别开脸,不去看挑起话题那方。
“有吗?”应完这没什么说服力的一句,他才将视线转回去。
言出点头,随后天真无邪地来了句:“过年前一天晚上,哭哭是不是在和狗蛋一起睡觉觉?”
宴之峋大脑直接宕机,一声“你怎么知道”险些脱口而出,他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可怕,好半会才说:“这怎么可能呢?”
心虚得过分,连平时不会用的语气助词都用上了。
“可是过年那天早上,我去楼上找狗蛋,门口有哭哭的鞋子。”不知道想到什么,言出突然捂着嘴,笑弯了眼睛,“不过外婆不知道哦,因为出出把鞋子藏起来了。”
宴之峋第一次百分百真心实意地投去“干得漂亮”的眼神,言出更开心了,继续说:“后来出出把鞋子还给哭哭,哭哭让出出别把这事告诉外婆,出出答应了。”
宴之峋想给言笑也来句干得漂亮。
唇角刚抬起,就听见小家伙睁着写满好奇的大眼睛问:“狗蛋,你和哭哭有什么事是外婆不能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