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啊?我没和你说定吧。】
周应淮:【嗯?】
言笑:【我没说我有时间啊,我敲忙的,要给我儿子做饭、洗澡、将睡前故事呢……】
周应淮:【好的。】
宴之峋从“好的”里品出了手机对面那人对她不识好歹的浓浓怨气。
看到别人也被她耍得团团转,他心里忽然畅快多了。
这时,言笑感慨了句:“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不光能把狗蹉跎成舔狗,还能把帅哥蹉跎成头上没毛的猪头。”
男人的花期可真他妈的短。
她说“舔狗”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朝宴之峋看了眼,而这让恰恰让宴之峋抓到了证据,证明她是在内涵他。
“猪头我同意,舔狗是什么意思?”
言笑轻声慢笑:“就冲着你这些天的种种行为,足够匹配得上这个词。”
“我是因为——”他一个急刹车。
她替他接上,“需要试探我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才会成天围着我打转?”
她剖析得如此直白又不留情面,再不承认,会被当作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舔狗,宴之峋索性用沉默回应,许久才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
他咬着牙补充:“什么开始决定不喜欢我的?”
言笑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话题,心脏突地一噔。
“分手那天,就决定不喜欢了,花了差不多两个月吧,彻底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