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选择实话实说,“是有点。”
宴之峋顿住了,脑袋飞速转动。
宴之峋=讨人嫌
“宴之峋”=讨人嫌
宴之峋=“宴之峋”(除去家庭背景)
“你果然是在写我!”他顶着一张王八脸,推导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言笑都忘了憋笑,直接听懵了,“啊?”
他在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是疯了吗?
她想宴之峋确实疯了,因为他下一句就是:“言笑,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侵犯我的名誉权?”
以为她又会没理找理地狡辩,宴之峋就将全身的戒备拉到满格,哪成想,她突然垂了眼帘,长睫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像脆弱的蝴蝶轻摆羽翼,片刻对着他说道:“别酱紫嘛。”
更没想到,他就那么被她带跑了,不过脑地跟着说了句周程修听到怕是都要骂他智障的话:“你说话很机车诶。”
也就在这时,宴之峋突然意识到,重逢后他好像一直处在她的节奏里,一会是言出,一会又是小说,她轻描淡写的举动,总能把他耍得团团转。
而这就跟八年前他同她初次相见,到他们交往前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种种一模一样。
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
第20章 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