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宴之峋无话可说了。
言笑也知道自己这话带点瞎编的成分,但她不怎么在意,吵架时最忌讳顾虑太多,要的就是没脸没皮。
她顺着话题往下说:“我俩刚见面那会,你明明对我一见钟情了,可还不是装出处处看我不顺眼的样子?”
宴之峋纠正她的说法,“我不是对你一见钟情,我一开始只是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言笑一副“随你说,反正我不听”的反应。
宴之峋认定她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廉价的好胜心驱使他想要说点什么来挽尊,奈何大脑、嘴唇就和被牛皮糖糊住了一样,整理不出合适的措辞,也没法发出一个音,最后只顾跟自己生闷气。
言文秀看得有些愣,等宴之峋走后,问言笑:“他怎么这么喜欢跟你拌嘴?明明又说不过你。”
言笑耸肩道:“人菜瘾大呗。”
她转身回到自己卧室,一个小时后,洗完澡换上长颈鹿睡袍的言出也上楼了。
“哭哭,出出是不是香香的?”
言笑夸张地吸了口气,“当然啦,出出宝贝全世界最香。”
言出心满意足地爬上床,长长的尾巴在言笑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小家伙很快脱下外套,钻进被窝,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穿衣服的人有强迫症,棉毛衫也是长颈鹿图案的。
言笑上前,稍稍掀起被子看了眼,“里面的睡衣谁给穿的?”
这衣服找的可真小,圆滚滚的肚皮曲线都一览无余了。
“是狗蛋。”
言出摸了摸自己肚子:“哭哭,出出肚子里是不是也有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