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秀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走,“留几天?”
“还没决定,到时候再说。”
言文秀哦了声,“小宴你怎么安排?留这过年还是回家?”
宴之峋没想得这么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言笑不紧不慢地插了句:“你可别在他面前提过年。”
“怎么了?”言文秀问。
言笑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说:“他比猪都害怕过年。”
宴之峋忍不了一点了,正要开口,手机响了声,是消失一天的宴临樾打来的,他走到角落去接。
宴临樾问他什么事,“如果是替你找律师争你儿子抚养权这事,我帮不了你。”
当他什么人?
宴之峋深吸一口气,将那位女患者的情况简单阐述了遍,“想让你帮忙把她转到市一,至于看病的费用,我替她出。”
宴临樾没问这人和她什么关系,值得他这么上心,爽快答应:“行,我去安排。”
宴之峋暂时说不出“谢谢”这种话,准备挂电话了,被宴临樾的声音拦下,“和言出相处得怎么样?他愿意叫你爸爸了吗?”
言出没这么叫过。
宴之峋实话实说。
“那他叫你什么?叔叔?”
宴之峋身体偏了几度,恰好和猛男对上视线,他心里一噔,果不其然就听见一声:“狗蛋傻逼!”
这种时候宴临樾的耳朵特别尖,“狗蛋是谁?言出叫你……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