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喉咙突然哽得难受。
所有的温情、矫情结束于一声:“狗蛋,傻逼。”
这四个字大概刻进了这傻鸟的DNA里,每天不说个十遍活不下去。
言文秀被吓了一跳,终于注意到猛男的存在,瞠目结舌,“哪来的鸟?”
言笑淡淡说:“傻逼狗蛋本蛋买的。”
“……”
这段插曲将言文秀的眼泪逼了回去,她看了眼时间,“言出他爸怎么还没回来?”
言笑说不知道,“可能临时接到手术,也没准正在哪闲逛。”
她问:“你找他什么事?”
言文秀反问:“没事就不能问问?”
问问当然可以,但多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要找他算过去的账我没意见,”言笑说,“不过我先说好了,有一点真不该完全算到他头上。”
说的是意外怀孕这事。
宴之峋是个很讲究的人,在他们没有结婚生子的计划前,他坚决执行做|爱带|套的原则,只有出国前夕的那次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