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言笑多嘴问了句:“你到底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这事没必要隐瞒或撒谎,宴之峋实话实说:“出国留学没多久。”
言笑哦了声,“你抽吧,随心所欲地抽——”
她拖腔带调,一会叹气一会感慨,“抽完别和言出待在一起,可惜了,今晚我还想让言出跟你一起睡的。
“……”
宴之峋感觉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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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结束的第二天,消失了一个月的言文秀回归,那会言笑正在一楼做水果沙拉,听见车轮咕噜声,百无聊赖地抬头看了眼,夸张地哎哟一声:“这不是文秀女士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言出也听见了动静,从二楼客厅下来,鞋子都没顾得上换,光脚踩在地板上,“外婆。”
言文秀直接丢下行李箱,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木椅上,将言出抱到腿上,小家伙脚底板脏兮兮的,她伸手拂了拂,又使唤言笑去拿鞋,给言出套上后,才不慌不忙地回答半分钟前的问题:“这不是想我的乖外孙了。”
言文秀不着急收拾行李,陪言出在一楼玩了会,然后找了个借口把言出哄上二楼,原路折返,关上玻璃门,将里外两侧的动静隔绝开。
言笑边咬苹果边看她。
言文秀开门见山道:“我听出出刚才说,这几天你俩都是和三楼那小伙子一起吃的饭?”
“别三楼小伙子了,”言笑纠正她的称呼,“不就是我前男友,言出他亲爸,你还是直接叫名字吧。”
“……”
表情阴阳怪气的,言文秀不跟她一般见识,言笑又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和宴临樾背地里有联系?我想他把宴之峋安排到这里,肯定提前和你商量过的。”
明明她回来那天,言文秀还跟什么都不知情似的,暗戳戳打听她宴之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