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了句:“我在申城写稿的时候,言出都交给保姆带, 最近那个保姆经常在傍晚带言出出去散步,有时候跳跳广场舞, 好像有段时间在循环播放□□的《辣妹子》, 大概是刻进了这小家伙的脑袋里, 转头就给鸟起名叫辣妹。”
宴之峋稍稍从惊诧中回过神,露出类似恍然大悟的神情。
言笑看在眼里,轻嗤一声,“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在他这么小的年纪, 就给他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宴之峋不接话,在数秒沉默里调整好了情绪,并且自我欺骗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包括被她捕捉到自己通红的眼尾那一幕, 再度开口时, 问出了在看完影片后最在意的问题:“你是不是还没有跟言出说过狗蛋到底是谁?”
这两天他在私底下练习过无数遍“出出”, 但效果甚微,目前的他还是没法自然顺畅地将它脱口而出。
“没说。”言笑顿了顿, “不过他早就把你当成真正的狗蛋了。”
什么叫当成?
他本来就是。
莫名其妙又陷入一种僵持状态,宴之峋盯住对面的女人看,恨不得让自己变成X光检测仪, 看穿她的每一寸骨骼,然而现实他只看到了她尖瘦的下巴,一条胳膊就能揽全的腰, 挽起袖子后露出的两条竹竿一般的手臂。
她当初有这么瘦?
思忖的间隙,连自己的视线停在哪个位置都毫无察觉。
直到回神后瞥见言笑惊恐的表情, “你盯住我胸看什么?”
宴之峋的脸快要被她莫须有的中伤刺激到裂开,“你穿成这样,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