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端起高高在上的说教姿态,告诉周程修爱情不该局限在亲密的肢体接触上,也不应该用物质去维系,像他们这种不对等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及时止损对谁都好。
话越说越尖锐,最后以一句“没出息,掉进一次坑不够非得栽第二次”为总结。
挂断电话后,他随手将手机抛到一边,可能是砸到了地毯上,也可能是滚进了沙发夹层里,他没在意,低下头去吻言笑。
持续的时间很长,绵绵密密,惹人心痒。
周程修的嘴在酒精作用下开始无遮无掩,百无禁忌,从他和唐瑛分分合合的爱情经历拐回到言笑身上,“你和言笑就没联系过了?你俩还有没有复合的可能?”
宴之峋的表情被热气氤氲得有些模糊,但不妨碍他发出一声嘲讽十足的嗤笑。
“没有。”用两个字回答两个问题。
他得承认,最近他想起自己这位前女友的频率过高,高到足够向他传递出危险的讯号,但这不代表他还爱她,或者有任何跟她旧情复燃的可能性。
重蹈覆辙这种愚蠢至极的行为,他做不出。
对上眼前臭到不行的一张脸,得到这个回答的周程修一点也不意外。
“燕子。”
他还没说什么,宴之峋让他闭嘴。
周程修只好改口,老实巴交地叫了声,“宴峋。”
这是宴之峋十五岁前用过的名字,时隔多年再次听到,他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