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仪点点头, 拎着爱马仕站起来,冷若冰霜地往外走。
片刻后,晏启山戴着细边黑框眼镜风尘仆仆地赶到, 一身挺括矜贵的黑色行头衬得他肌肤越发苍白斯文。
傅真收拾好思绪,笑着站起来, “哥哥, 你怎么来了?”
晏启山高大是身影, 将她整个拢入怀中, 后怕地说:“是不是被欺负了?”
傅真不希望晏启山再次和周韵仪起争执,连忙摇头, “没有,我好着呢。”
晏启山不信,退开半步略一观察就发现了端倪, 握着她肩膀满脸担忧地问:“你刚刚哭过,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有些累了。”傅真还是摇头。晏启山沉着脸掏出手机拨号, 要责问周女士。
傅真吓了了一跳, 踮起脚使劲伸手抢他手机,“哥哥我没事,我们只是聊了几句。”
晏启山握紧手机, 表情严肃, “那为什么哭?受了欺负不能忍气吞声知道吗?”
“你看见我哭了, 都不知道抱我?”傅真急中生智, 干脆扑在晏启山身上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