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沾床他就不做人了。因为阿姨还在家里,傅真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但晏启山脱缰野马似的恣意妄为,为了逼她叫老公叫舒服,故意用力弄出咯吱咯吱傻子都知道他俩在干什么的响动。
傅真抓着他脊背酸涩得欲哭无泪,“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晏启山勾勾嘴角,淡淡的笑说,“之前怕吓到你。现在你阈值这么高,多弄弄更舒服。”
想想护士查房时那欲言又止、满脸震撼的表情,阿姨那句“男人贪玩,女人要保重自己不能由着他乱来”的告诫,傅真简直羞愤欲死。
没想到一句“分手”,会把他刺激得这样疯狂。傅真心里有点后悔。
为了安抚他,傅真抱着他亲了又亲,“三哥你饶了我吧,我明天要考试。考完试我们去东京泡温泉吃熊肉时你再……也不迟。”
好说歹说他都不同意,直到傅真蹲在他膝间帮他。
晏启山起初是真的舍不得这样对她,但傅真坚持自己愿意。
于是他蹙眉抓着她丝缎般光滑的乌油浓发,忘我地抵着那细嫩的喉管,弄得满屋淡淡的麝香味。
傅真温驯得像只绵羊。但他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她了。
在浴室里,不知道为什么,晏启山忽然红了眼眶,落下泪来,“傅真,我真的爱你,我们结婚好吗?”
傅真摸摸他脸庞,笑着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