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第二天醒来后,会很失落,湿漉漉地想他,想被他搂在怀里亲吻、抚摸、颠弄。
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无法抗拒地沉迷于他制造的欢愉。
甚至……他一次又一次那么荒唐地抵着她喉管垂眸皱眉闷哼,看看他沉沦的表情,她也甘之如饴。
傅真猛然发现,原来她早就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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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上八”过完,林慧丽雇了辆面包车,一路走省道,千里跋涉穿越正被暴雪袭击的南方,晃晃悠悠打着寒战回到了北京。
傅真在火锅店给她接风洗尘。
林慧丽披头散发,裹得粽子似的,冻得面有菜色,形象全无。傅真忍俊不禁,“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刚从西伯利亚逃回来。”
隔着老火锅香辣扑鼻的氤氲水汽,林慧丽苦着脸滔滔不绝地大倒苦水:“我们群里二十几个同学一起搭顺风车回来赶项目,结果高速一路封道,搞得我们风餐露宿,人都臭了。”
傅真咋舌,肃然起敬:“你们也太拼了。”
林慧丽艳羡地叹到,“哪像你,轻轻松松坐私人飞机——其实那天机场本来是不让起降的,晏启山为了你,找人改掉那些死板规矩,根据即时气象重新预估风险,恢复了部分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