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格冷声打断他:“这个乐队的男人们有逞强癌。”
她朝他们三个各扫一眼,无情揭发:“有次演出前,付行简明明不舒服,但就是不说,硬是撑到演出完,结果本来是吃药就能好的病,熬成了需要住院的。
岳安就不提以前的了,刚刚明明缝了好几针,却还说没大事。
你身边这位也是,自己是个弹贝斯的,不知道手最重要吗?刚刚却还是为了旁边的人,自己用手撑上去了。”
无力反驳,三个男人纷纷低下头。
霍蓁蓁瞪大眼睛,“你是为了救别人,怎么没说呢?”
他笑笑,“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我们家蓁蓁准备给我颁个锦旗?”
“你还笑。”霍蓁蓁蹙眉。
游礼立刻严肃起来,“好,不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后方看热闹的岳安也不禁露出笑脸。
没出两秒,被于格瞪一眼,“你又笑个屁啊!”
岳安抿抿唇,低下头,小心翼翼掀起眼帘看她:“对不起……”
于格鼻间的呼吸声沉沉的,无奈地摇摇头,伸手牵住了岳安的手。
这举动是在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这头三人呆了呆,没敢出声。
当事人岳安同样闷头定定看着自己被握紧的那只手,嘴唇一张一合好几次却没发出声音。
迟疑一阵,他抬眼看向面前的人。
于格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声音也淡淡的,眼眶里却已经不知不觉晕满热泪,“我虽然气你莽撞,但也还是挺感动的,就勉强给你个机会。”
他张大嘴巴,还是没接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