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蓁蓁问:“你觉得,我昨天那样,是因为祝尚融?”
游礼没出声。
他根本不是个多么无私的人。
曾经目睹他们在一起的甜蜜画面,他不止一次嫉妒心爆发,现在也并不想再听他们之间藕断丝连、念念不忘的故事。
已经从他此时的眼神中得出结论,她松了口气,接着问:“傻子才会往同一个坑里跳两次,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游礼怔然,半秒后说道:“不是……”
他嘟囔:“我昨天看见他和你进了同一幢楼,你昨晚又那样胡言乱语,由不得我不产生联想。”
霍蓁蓁呼了口气,“他和我进了同一幢楼是没错,但是是主办方邀请他的,和我没关系。我昨天,是因为一下子知道了太多关于你的事情,心里太难受了,所以才……”
至于所谓的胡言乱语……
当时确实是在酒精和情绪的双重作用下说出来的,听起来是像胡言乱语,但也的确是她那一刻的真心话。
此时望着他被咬破的唇,又回忆起昨晚的画面,她耳根忽地一热,但并没回避,反而将视线直勾勾朝他眸间落:“你如果觉得我那是胡言乱语,那就当它是胡言乱语吧,但是——”
她刻意将语速放慢,一个字一个字砸进他耳朵:“吻你,是我真心想做的事。”
最后这句让游礼愣住,下意识抿了下唇,埋下头才接连反问:“那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哭?现在天还没完全亮,一大早又是要去哪?”
他眨着眼,一双眸子忽闪忽闪的,装满了委屈,像只湿漉漉等待抚慰的小狗。
霍蓁蓁轻声笑起来,“你也知道天还没亮,我们继续站在这里说话,要被邻居投诉了。”